我的素年我的锦时
7年间一遍一遍叠加的路,仿佛生长着某种引力,我折过车[托比驴],在2.5年后。依着托比驴,我不远不近地立在路的臂弯里。亲爱的。我的所有的慢慢长大的脚印仿佛浮出,不留一丝缝隙地占据路面。这是“回家”的路线吖——从1999到2006一直如此。
我终于决定探望它。 路上依旧的吱呀呀的小石子,却认不出哪枚是和羊舒舒当足球轮流踢过的。 路的一个站,那瘦瘦的巷子的左手处,换了主人。成为一个看起来似乎很隆重的“黄家酒店”。
在小区面前,我稍稍顿了2秒,调整出一个回家去的状态。但好像是不成功,守门的大爷目送着我进去却没有那句“回来啦”。2.5年他的头发就迅速撤掉了黑色。
小区像缩水了似的,或者是我相应地变大了。
我开始向企鹅丫介绍,这里是谁谁的小时候,那里是谁谁谁耍赖的地点,那里又是伟大晏晏的巢,那里那里羊舒舒的故居。我像个资深的知道蚂蚁窝在哪的导游,在得意里伤感地讲解。——我撒野的地方吖。每件事都在这里深深扎了根。和雯子翻小墙头,和小女孩把皮筋撑在水垒上跳,躲在破席子后面捉迷藏,快哭了地坐在楼梯上无止境地等妈妈回来开门网 ,在12点敲邻居的门……一切画面同时上演,手指一碰,它们就没。
我住了7年的阳台上,飘着谁的火红的毛衣,仿佛小区的心脏。